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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正之所以在位仅13年,主要原因有以下几点:
1. 乾隆继承皇位:雍正根据秘密立储制度,提前安排乾隆作为自己的继任者。乾隆继位时已经25岁,正值年轻有为的阶段,他即位后采取了一系列改革,使得清朝国力达到了鼎盛。因此,雍正选择在乾隆登基后退位,而非像康熙那样在位很长一段时间后再传位给孙子。
2. 勤政过甚:雍正是一位非常勤奋的君主,他致力于整顿吏治、推行新政,这些都需要付出大量的时间和精力。他的勤政到了过甚的地步,导致身体状况不佳,甚至患上了“血虚之症”,即贫血。这可能是他仅在位13年的一个重要原因。
3. 兄弟夺嫡:雍正即位前,兄弟们争夺皇位,使得他在政治上花费了大量精力。虽然他成功登基,但这也可能留下了心结。这使得他在处理与兄弟的关系上较为谨慎,不愿意过分冒险,以免再次发生争夺皇位的惨剧。
4. 清除政敌:雍正在位期间,对朝廷中的一些势力进行了清洗,包括削除年羹尧、隆科多等人的权势。这些行动可能引发了他们的不满和报复行动,使得雍正需要不断防范和应对这些潜在的威胁,分散了他的精力。
总的来说,这些因素共同作用,导致雍正只在位13年。他的选择是基于当时的历史环境和个人的政治智慧,同时也反映出清朝皇位继承制度的特点和复杂性。
满人十分善骑射,建立清朝之后,依然保持着这一传统。由此康熙特别修建了一个“木兰围场”,每年秋季的时候,都会亲自带文武大臣、满清旗兵去狩猎。从京城到围场的距离比较远,为了方便起见,就在途中修建了不少行辕,其中就包括承德避暑山庄。这座行宫康熙耗费了巨大的人力物力,此后一到夏天就搬到那里去,并且期间所有的国事都在避暑山庄商讨、处理,同时在木兰围场举行狩猎大会。
据史料记载,康熙一共去过42次木兰围场狩猎,而乾隆则举行过48次围猎。可令人不解的是,作为承上启下的雍正皇帝,却执政期间从未踏足过?要说围猎只是单纯的放松娱乐,雍正不去也罢,说明他不太喜欢玩而已。但当年康熙每一年都举办围猎大会,并非只是为了个人的兴趣,实在是有重大的意义。其一,满清当年入主中原靠的只是少量兵力,而且是作为少数民族统治中原大地。因此想通过狩猎让满清的贵族、旗兵不要荒废原本的技能,时刻保持居安思危。其二,由于围场离蒙古较近,方便强化与蒙古族的关系,稳定大清的政权,同时对北面的防御也有积极的作用。可为雍正偏偏一次都不去辟暑山庄,也不举行狩猎呢?
有人说,为何雍正13年来从不敢踏足避暑山庄,主要是因为心虚,皇位得来的途径不正当,所以不好意思去。事实真的是这样吗?乾隆的一席话给出了答案!乾隆曾说道:“皇考十三年之间虽未举行此典,常面谕曰‘予不往避暑山庄及木兰行围者,盖因日不暇给······”这席话表达着什么意思呢?其实很简单,雍正说自己整日忙于处理政事,没有闲暇时间去。这个却是大实话,据统计雍正短短十来年时间批阅奏折数以万计,基本上每天都要批上二三十件,多则四五十件,关键每一件都看的很认真,导致经常凌晨才忙完睡觉。你说这样整天忙个不停的皇上,哪里还能腾出时间去专门避暑、狩猎啊!不过,他的勤勉确实起到了很大的作用,把大清多年的积弊、官场的腐败都治理的差不多,为乾隆打下了很好的基础!康乾盛世中,往往雍正皇帝被提及的最少,恐怕这也和康熙、雍正、乾隆三位皇帝在位时间有关。康熙皇帝和雍正皇帝在位时间都超过了60年,是清朝掌权时间最长的两位皇帝,而雍正在位仅有13年,相比之下自然会被忽视一些。不过雍正皇帝虽然掌权时间短,但在各方面的功劳一点都不小,甚至完全不输康乾。雍正皇帝不只是勤政,而且还十分有头脑,这才将清朝又推向了一个高峰。
自古圣贤为治,皆尚实政,最恶虚名。这是雍正登基以来的对臣下提出的最大警惕和对底线的交代。进入雍正时代,之所以政绩卓著,与他在位13年间的务实思想密不可分,甚至堪称其治理大清13年间最大的软实力,配合勤政外,将帝国的吏治引向了风清气正。
苦口婆心屡次对臣下进行务实教导,尤为痛恨欺诈之人。
雍正二年(1724年),福建巡抚黄国材有折奏称实力奉行,雍正看了很满意,批道:全在此四字。并延伸说:此四字乃皇考四十余年谆谆教诲者,愿与卿等共勉之。不久他给江苏巡抚张楷下发谕旨说:为官要有所作为,惟以实心行实政,重公忘私,将国事如身事办理。更对安徽按察使祖秉圭直言训导做实在好官。
雍正谦虚谨慎一直是他制定治国安邦行政用人措施的重要作风。他对臣下坦诚说说:朕之神仙伎俩,不过据汝等所奏,评公办理。因此,他反复告诫百官务必据实上奏言事,万万不可隐饰。登基的第二年,新任江西布政使常德寿陛见,雍正帝面训:你到江西要实心任事,洁已奉公,一毫不欺,凡事据实奏闻。这种务实思维一直延伸到雍正整个时期。
江南崇明水师总兵林秀奏报地方米价,雍正帝在折上叮嘱他:一切奏陈,务宜据实无隐,不可丝毫虚饰,以蹈欺蔽之咎。在广西巡抚郭珙的一件奏折上雍正帝批示:凡所奏地方事宜,务一字不欺不隐为要,一些粉饰含糊不得。切记之,事情无论巨细,但务一据实不隐,朕方可倚赖不疑。这里有一点须注意的是,雍正帝与频繁出巡的康熙、乾隆帝截然不同,他在位期间极少离开京师,这样,他要获得地方吏治民生的实情,就更需要臣工如实奏报。如果所获信息失真,必将引发严重后果。
雍正鼓励官员秉公直陈,报喜更要报忧。翰林院检讨孙嘉淦屡上条陈,直言君过时弊,甚至弹劾皇亲,雍正帝服其胆,谕九卿说:朕即位以来,孙嘉淦每事陈奏直言极谏,朕不惟不加怒,反而加恩,汝等臣工当以为法。《朱批谕旨》雍正三年五月,署川陕总督岳钟琪将地方少雨情形奏报,雍正帝夸赞道:凡地方事情,皆如此据实不加丝毫隐饰方合朕意。朕所望内外大臣者,即此一真字耳。
雍正洞察实际,力反名实兼收,严斥虚诈、迎合,对臣下的汇报自称只可信一半,直言痛恨地棍、土豪。
雍正严行整饬当时官场流行的所谓名实兼收的恶习。他指出:今之居官者,钓誉以为名,肥家以为实,而云名实兼收。所谓名者,官爵也;所谓实者,货财也。这种巧于名实兼收的官僚最为可恶。他们居之似忠信,行之似廉洁,善于钻营,巧于仕宦,既捞到了实惠,又博得了美名。相反,那些朴实无华,敦尚实治的官员却备受压抑和排挤。针对这种吏治败坏的状况,雍正提出以民歌舆颂为名,以奉公尽职为实的新的名实观,谕示百官:若外沽美名,别立名色,暗中巧取,断乎不可。
雍正警告文武诸臣切莫矫廉。对此时时敲打。有的官员为迎合雍正之意,故作廉洁姿态,竟连正常的俸禄也不收取。对此,雍正很不以为然,指出:诸凡总期尔合于公慎而已,朕未有令尔等地方大吏至于困苦之心,未有枵腹从事之理,但不欺隐于分外贪取,即为可嘉耳!表明雍正讨厌那种矫枉过正不切实际的做法。雍正同时认为,那种操守虽清,但若保全贪官污吏以博长厚之名,纵容地棍土豪以沽安静之誉,此大有害于人心吏治者也。沽名邀誉,乃居官之大患。这种分析真可谓入木三分。
此外他对内外臣工坦言警告:朕生平最憎虚诈二字。当时官场陋习,直省文武大臣凡初到任,必极言地方情形如何废弛,及过数月,则必奏风习已如何整顿,以示政绩。对这类奏报,雍正帝称朕览之厌矣,并毫不客气地指出只可信一半。雍正四年七月,巡台御史索琳上折,说台地官兵操练精益求精,可保海疆万载升平,看了这一言过其实的奏报,雍正帝警告说:凡事务实为要,粉饰、迎合、颂赞、套文陋习,万不可法。
虚假不实的奏报,在有关雨雪水旱农业收成的奏章中尤其突出。雍正四年夏,甘肃大旱,七月一场小雨过后,巡抚石文焯奏称可望丰收,此皆我皇上敬天勤民之所致。雍正帝看了很不耐烦,批道:经此一旱,何得可望丰收?似此粉饰之过言,朕实厌观。针对河道总督朱藻浮夸不实的雨雪情况奏报,仅在雍正十一年一、二月间就有三次朱批斥责:微雪耳,何必如此过言夸张。览汝此奏,雨雪之景未必十分沾足,况亦不广,何用如此夸张,汝每多此虚浮之奏,朕甚不取焉。一处不实,则事事难以为信也。观汝不知根本实理,惟在枝叶虚浮边作活计!
对历来存在着欺上瞒下的文字把戏,对此雍正帝常常严切警告。
雍正二年,河南巡抚石文焯奏报灭蝗事宜,说:据各属员报告,各已扑灭十之八九。雍正察觉到此语不实,不是石文焯欺君,就是石被属员所欺,遂批复道:尔等或可受属员之欺诳,懵然不觉。朕君临天下,若遇欺诳之语亦漫无察觉,其如万几何?此等陋习洗涤净尽方好。为杜绝官场上的欺瞒互骗,雍正帝反复提醒内外大员,要躬亲办事,不可轻信属员下手。
雍正三年秋,湖北沔阳遭受水灾,巡抚法敏设厂施赈,雍正帝指示他:此等事只要勤实办理,万不可听信属员下役之欺隐。清朝刑罚,多比照旧案,书吏在稽查档案时,往往从私利出发,或断章取义,或避重就轻。为此,雍正帝谕令刑部衙门,一切稿案由司员亲自主稿,不得假手书吏,致滋弊端。
雍正四年六月十六日,雍正帝在勤政殿召见文武大员,训谕说:今查每议事件并不合情理,究其原因,盖因议事班中各怀私心,自己不言,而反谓从公议论。为彻底改变这种彼此观望的劣习,雍正帝将议事王大臣分为三班,遇事分头酌议,各拟意见,这样不但不致互相推诿,而且亦能出其主见,使朝臣失去附和机会。雍正帝同时力反官场流行的八面讨好、圆滑世故的乡愿习气,指出此实为国家之大蠢,妨政败俗莫此为甚。
雍正尤其反对迎合自己心思。山东兖州知府吴关杰曾奉御笔谕旨,先是悬挂堂中,朝夕瞻仰,后来,又找工匠把谕训刻在府衙大堂的屏门上。他不无讨好地奏报说,如此时凛天颜于咫尺,勿忘圣训于须臾,触目惊心,甚为有益。并请皇上命令各省官员一律在衙门屏门上刊刻谕旨。雍正帝当即给吴关杰泼了一瓢冷水,教训他:你本不是超群之才,料理好你分内的事就足可以了,此等迎和之举皆不必,此等多事,朕皆不喜。
雍正七年,有御史李元直具折陈奏:窃谓诸臣有牢不可破之陋习,曰迎合,曰畏葸。皇上以为可,无一人敢言其不可也;皇上以为不可,无一人敢言其可也。是非得失,置之不论;功名富贵,苟且自全。以此任事,于国何补!并进而直言此种陋习六部莫不然也。雍正帝赞赏李元直真实任事,认为他言中了朝臣不实心任事的要害,把他召入内廷,面赐荔枝,勉励他嗣后仍尽言毋惧。当时陋习除迎合还有应付,雍正帝曾严厉斥责内外衙门于奉到事件若不过行一文书,出一告示,徒托空文,竟不见诸实事的浮泛作风。
在等级森严的封建社会,臣工自称庸陋、愚昧,往往被看作是谦恭的美德,雍正却认为这是官员虚伪不实诿过卸责之空文。雍正五年,安徽巡抚徐本上折,内有臣深觉见识愚昧一语,雍正帝在愚昧二字旁批道:此二字,朕深恶之,非由衷之言也。雍正七年十二月,陕西巡抚武格奏复日前呈报得雪日期迟延之缘由,说:臣等愚昧,实难辞咎。雍正帝用朱笔将愚昧二字划去,怒加训斥:朕深恶此等虚诈之俗谈!若将汝等愚昧之人用为严疆督抚,则朕之愚昧又何如也?但用一诚实好,似此空文何必!在工部尚书夸岱的一件奏折上,雍正帝批道:明系不尽心办事,何得以‘才识庸陋’一句巧诈之词推卸!正是雍正出色的情商和务实的实现,在十三年的治理上,扮演着重要的承前启后作用,在整个清代历史上写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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