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理解“欲以究天人之际,通古今之变,成一家之言”?
古有三不朽,立德,立功,立言。是古时文人志士的终极目标。
在朝为官,死后被官家赐文正是多少人的梦想。
司马迁作为史官,还是家族家族继承,当然也想通过自己的努力,有自己的代表作,在历史上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
由于家学渊源,以及自己的兴趣,探究历史真相,厘清朝代更替的原因,是已受腐刑之辱的司马迁青史留名的唯一选择。
在《报任安书》中,写到“古者富贵而名摩灭,不可胜记,唯倜傥非常之人称焉。盖文王拘而演《周易》;仲尼厄而作《春秋》;屈原放逐,乃赋《离骚》;左丘失明,厥有《国语》;孙子膑脚,《兵法》修列;不韦迁蜀,世传《吕览》;韩非囚秦,《说难》《孤愤》;《诗》三百篇,此皆圣贤发愤之所为作也。此人皆意有所郁结,不得通其道,故述往事、思来者。乃如左丘无目,孙子断足,终不可用,退而论书策以舒其愤,思垂空文以自见。”
己之境遇,与古之贤者,大类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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