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革命的阶级自觉性”,在崭新历史节点的指导性意义
“革命的阶级自觉性”,在崭新历史节点的指导性意义
一,什么叫“革命的阶级自觉性”?
由于一直以来,“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这一辞令,被资产阶级按其利益神圣逻辑本性需要,庸俗化地扭曲成一种线性的历史二元决定论,由此演生出形形色色的经济决定论,唯生产力论等变种,最终演变成一种关于经济决定一切的意识形态,成为了终结历史信仰者们,可能轻易地以隐秘的少数人对绝大多数实现洗控脑的神话效应----这就是目前为止,将马克思的一个辞令,演变成以华盛顿新自由主义共识为代表的精英主义逻辑。
在这个线性化的历史二元决定论这里,经济决定一切,再植入私有产权神圣,“经济基础”就被赋予了神学逻辑,“人”的观点,就被完全剔除于这种神学的逻辑链,这里没有人,只有“经济”与“神”!这也难怪,资产阶级为了完美圆这个谎,补缺为什么经济是决定一切的,私有制度为什么是神圣的,地球为什么可以被我任意掠夺成为私产,需要自由航行的时候为什么可以不承认世界公约,不被允许的是时候,就是来自你的威胁,没有别的出路,必不得已永远不可能放弃对一神宗教神话的最终依赖:法官要按着圣经起誓,总统要按着圣经宣誓才能就职。
物质的力量必须以物质的力量来摧毁。能够改变这种被神圣化的百分之一对百分之九十九洗控脑逻辑链的出路,唯有百分之九十九对自己本身的存在性自觉。我们承认,百分之一对经济基础的垄断性支配地位,由此打造军队法院政府警察,确实是力量的源泉,麦克阿瑟当年对老兵实行冷血镇压的时候,脑子里真会受神圣的启示?不过是代表百分之一而宣示的那么一点绝对资本权力意志!华尔街上代表百分之九十九的头破血流被很快拖离现场,黑命贵黄命浅的种种悲剧,“神的意志”无非来自百分之一的绝对资本权力体系的锁定。
那么,百分之九十九真的就没有出路了吗?是的,按照百分之一掌握的神学化了的经济决定理论,历史确实就此已经终结,唯有祷告:在未来的某一日,运气好,成为百分之一圈内的一员。
“不做生意,就没有小钱钱。没有小钱钱就没有歼20,运20。没有歼20,运20,就没有办法消灭国军统一祖国。没办法消灭国军统一祖国,就没办法拥有优良海军基地建设一流海军。没有一流海军就没办法在航行全世界。” “离开经济基础谈什么人的进化,有意思莫?仓廪足,知礼仪。打拼时是无恶不作的野蛮人,家族有钱了,过2代3代,自然就会出艺术家,文学家。”
“生意”得看什么“生意”,由谁做,怎么做,殖民的吗,贩奴吗,掠夺吗,家庭庄园吗?自由航行海盗术吗?还是做个对老大附首贴耳的跟班生意人?“歼20”,“运20”?也可“F22”,“B1”“B2”啊!
“文学家”“艺术家”,殖民地奴隶社会都有,只要百分之一喜欢,就可以允许奴隶中出那么一二个才华的横溢一下。但,“人类的文明”,因为经济的决定论,就真的没有了本身的意义,一切,只能在这个经济动物化的利益链争夺中,努力撞大运?
看清晰了:人的进步当然离不开吃饭生存的经济基点,但吃饭生存并不能自动导致人的进步,因此有了奴隶与革命者的区别。
人类文明的进步,当然离不开“吃饭”“生存”经济基础,当百分之一通过种种手段扼着百分之九十九的喉咙时,进步自然由掌握关经济基础性质的百分之一的自由爱好所决定,但,人类的文明前途,就这样被决定了吗?幸好,历史证明,至少并不全是这样的,百分之一掌握的经济基础并不总是当然决定人类的文明的进步,更不可能有脱离了具体的人类社会性质的经济基础自动决定的人类文明。
在这里,就要着重复习马克思在论费尔巴哈提纲中的天才提示:人的自觉与环境的改变相一致,而不仅仅是对环境的从属,才被叫“革命的哲学”!否则就叫“钱命哲学”,明白?
资产阶级之所有对此害怕得要命,并且,没有别的办法,唯有通过努力穿上宗教神学这一外衣来帮忙,正在于,到马克思这里,“自觉与环境的变化一致”,突破一切经济决定论封锁线的人的革命性意义,才被真正赋予了能动性的自由民主的真值!除此之外,有限时段,通过什么手段,建立起来的地上的私产,何以神圣?发财的运气,甚至殖民贩奴掠夺的原罪,何以必须是神的恩赐?因为资本诡主义暴力的成果,神圣的伪装,都是假象,受愚弄的就是整个人类的历史,要使这一愚弄持久不被拆穿,唯有维持百分之一塑造的神圣催眠术。
在这种百分之一对百分之九十九实行了多少年的、经过精致的私产神圣化装点下的经济决定论催眠术面前,“阶级”的存在,无疑是最为可怕的真正属于人类现实历史的真事实,一旦被人类生活从事实出发明确地上升为一种自觉的意识,革命性的力量就会源源不断地自地层涌现,这是建立于私产神圣幻觉逻辑上的资产阶级意识形态必须最严防死守的关口!因此,资本主义对马克思及共产主义社会主义的憎恨,以及,即使来到如此科学文明程度的时代,仍然不得不子子不倦地借助宗教的各种学术开发,来维持对人民的洗控脑需要,就完全是可以理解的了。
是的,在这里,从现实历史相互作用的力量对比角度出发,“阶级的革命自觉性”,或者,“革命的阶级自觉性”,才是历史进步的真值!
资产阶级通过自身对利益的敏锐自觉,在与封建阶级的持久斗争中,在对殖民地的掠夺中,开发出了一整体改变环境的政治经济司法文化意识形态,这也构成了他们的阶级自觉性。
资产阶级的阶级自觉性也是牢固的,为了他们对利益链的坚定守卫,他们的这种阶级自觉性,必然是属于“反革命”性质的。这样,就不难理解,在资产阶级主导的世界,无产阶级文化的一切,都是不允许有言论自由与事实的生路的。虽然他们号称言论自由,但事实是,如果你是一个共产党人,那将寸步难行,美国的爱国法案是一个明确的证据。
也正是因为这种表述为“私产神圣”的真正属于他们的阶级自觉性的明确扎根,导致他们至今对无产阶级文化的一切,怕得要死,这种怕,真是一种资产阶级自觉意识的具体体现。
那么,即使来到他们也遵从的科学文明的时代,他们为什么又依然保留着对一神教的高度依赖,不奇怪吗?不奇怪,这也是也于一种自觉的能动的需要:因为要维持对百发之九十九的欺与瞒!对,“阶级欺骗”,正是一种他们必须守住的底线!除了通过有限福利制度将无产阶级保持于一种离散化状态的法术,以及借助一神教对社会差异化感受心理的催眠统合能力,暂时还没有其他可以填充,科学精神也不行,甚至也是应该严格防守的,拒绝中国人学理工科学,就是一个小证据。
二,“革命的阶级自觉性”,无产阶级文化的核心密码
有鉴于一些教授们,因缘他们受教育的特定性中形成的一种我称之谓“主观暴力厌恶症”,总是将一切“革命”与“流血暴力”划等号,而无视,在人类文明的实梯上,暴力的实际来历,性质,谁的暴力,暴力缘何而来,为什么而暴力等等,陷历史于下的任性臆断。
特别奇怪的是,他们往往又那么地对英美崇拜的五体投地,却居然对英美的暴力成功史,完全没有厌恶感觉!甚至,他们还对民国有好感,比如方方类,对“软埋”感觉特别深刻,却对四一二那么血腥的屠杀史,还乡团对百姓的血流成河史,没有多少厌恶感觉。
两相比较,这些学着胡适傅斯年们的新生代教授,比起当年的陈独秀,也不知要差了多少,更别说对比教员对历史的洞察力了。
为了更好的区别无产阶级革命与旧时代的一切革命形态,尤其是近现代世界上发生的资产阶级革命之间,两者性质的差异,在这里,我特别强调这样一个关键概念:“革命的阶级自觉性”。正是在这一节点上,现代中国的与俄国的革命,与前数千年革命,有着完全不可同日而语的地方。
当然,苏联最后解体了,恰也因为它的领导核心力量,自我消失了这种阶级自觉性,俗称“变了颜色”,而主要不是被西方经济神学忽悠的,是什么“计划经济”“公有制度”的原罪。
“制度的僵化”其实首先是人的僵化,而往往不是制度本身的问题,就历史实证逻辑观,因为一切人类制度的来历,本身是个有效智慧的成功实践积累产物,如果它是无效的,怎么可能凭空被优先各种环节设置成制度?
人是智慧的能动的,一切制度从来是人的历史性有效积累产物,人是制度的主人,而不是反之,在人类历史的发展历程中,人从来是有能力适时调整政策发展制度的有效性,增减环节,以适应生产力的新进发展需要,只有愚蠢的迷失,才会傲慢地在一种不知不觉中自我荒废。苏联的不幸,来自西方的压力是个有诱惑力的外因,却绝不是主因,主因显然在于自我对阶级属性的全然蜕变。
想想,制度不好?怎么曾经有过人类史上无与伦比的神速建设发展时期?从一个十分落后贫穷的农业国,一跃成先进的工业国,甚至成为罗斯福等为了摆脱资本主义危机,暗暗效法的参照,并且,无例外地成为客观刺激了西方从原始资本主义向现代福利型资本主义跃迁的决定性因子。并通过几次工业化浪漫,以及对全球弱工业化区域的掠夺与资源支配,成功将自己国内的无产阶级从赤贫化离散化为所谓的“中产阶级”,暂时全面消解了无产阶级革命的现实生活压力与革命觉悟的心理条件。
因此,苏联的解体,最核心的秘密,不是什么“公有制”与什么“计划经济”,而是人逐渐丧失了阶级自觉性与积极性的心理变化情况下,政治经济日益官僚主义化,社会阶层日益分裂化,生产关系日益恶化,作为制度的主人的人,被生生撕裂成日益相对失信化甚至对立化的阶层,这种曾经同一阶级自觉性中的人的全面分裂化,导致整个国家完全丧失共同利益相关体的起码守卫意识,甚至,偶然有人站出来守卫,还同时被官僚高压与民众绝望的嘲笑。最后,当权者选择投机政治,解体就成了一件自然的事件。
中国的目前,如果不充分认识“阶级自觉性”这一核心意识问题,并实际已经发生的经济结构的大量私有化状态-----关于“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资产阶级们现在是比无产阶级更上心中!自然,被西方经济神学植入许多年的“公有制”僵化原罪论,必欲以“改革”的名义将一切公有摧毁之而不罢休-----这几乎成了这些年世界两种力量的较量焦点!由此涌现的种种危险性,也随着外在全面战略竞争的上压,内在欲望巨大的资本金融势力呼应下,日益明确。显然,对手帝国,深明此节点,正就此寄希望于这种内外呼应,展开特别针对性策略。好在,前有苏联解体之鉴,现有疫情镜照,西方神话的破败,百姓已然领教。
无产阶级执政当然需要对人民内部大肚,需要包容精神,需要人道逻辑,群众路线,批评与自我批评,调查研究,统一战线,需要为增加建设的有效性,吸取一切斗争经验与教训,适时灵活改善我们的制度环节,有利于生产力的创造性发展。但,决不等于就可以将这种自我的革命阶级自觉性,当作过时物,拱手丢弃!因为,世界资产阶级作为一种强大的武装到了牙齿的历史产品,伴随着几百年聪明的任性养成的骄傲习性,至今还看不到任何仁慈的时辰。
有朋友至今对“无产阶级文化”抱一种疑惑态度,认为既然总以“经济利益”阐述理论,比如“无产阶级与资产阶级利益”,将社会只关注于“利益”的争夺,“唯利是图”就只能是其必然的社会效果。如此,“公有制”,就很容易使得掌权者利用手中掌握的权力,“以权谋私”,“贪污腐化堕落”。
这显然是一种对“无产阶级文化”进行纯粹经济利益论的错识。无产阶级文化的精华,恰不立足于生活享受利益占有论的,而是立足于生产资料公有论的。这里有细微而深刻的意识与文化的差别。
也正因为长久以来,简单机械解“贫穷不是社会主义”,“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将马克思的一切,往往混沌于一般利益占有论,导致无产阶级文化,一直在我们这个社会事实现实还属于小资产阶级生活观占居主导地位的土壤中,被广泛曲解,无法好好发育。这百年社会物质与灵魂贫困度,及国际大资产阶级的力量霸道,尤其苏联的自动躺倒,决定了,无产阶级文化的发育,还有漫长的风雨飘摇之路要走。
无产阶级文化,当然不可能只是穷人的文化。因为穷人的意识,未必必然属于无产阶级,在这个广泛而浓厚的小资化土壤中,往往更容易倾向资产阶级化投机成长,土豪与腐败者是典型。同样,富人的意识,也未必必然从属于资产阶级,想当年,多少义无反顾的无产阶级领袖,多少革命的先烈,出身于资产阶级家庭。因此,这个世界,始终充满着变化的可能性,成为人类追求光明与觉悟的有选项。
在这个环球资本主义铁幕主导下的世界,社会主义无疑是极为困难的,无产阶级文化也因此是特别困难的,但,我越来越发现了它的意义之所在。并且,如果细细体会,又很能联系上中华古老的大同智慧。所以,无产阶级文化的再发育,在中国是完全有传统大同文化的大概念支撑的。我因此,抱一丝希望,人类的希望,中国应有较大的贡献。因为,中国是人类的中国,也必须是,否则,按强盗逻辑丛林法则,小星没希望。这就是必须对中国的无产阶级文化再兴,保持最后一点希望的理由。
苏联好不容易从一个落后的农奴国,好不容易,发展到了高处,精神分裂了,幻觉着换个活法会更美好,于是幻觉发作,纵向一跃,上天入地,坠落成碎,留下的碎片,痛定思痛中。印度,则干脆凭西方殖民形态留下的“自由民主”,地下躺生,凭幻觉强大,没有跳楼的危险性。美国的幻觉,一如继往,处老大而云端自嗨,还好,知道有坠落的危险性,所以,努力靠着不断改进的战斗机护体,同时以制造全民的外在敌人,以求转移愚民们的注意力,以一种对外战争的强迫方式,压制另一种对内恐惧矛盾并发帝国衰落的强迫症发作,还算机智中。
苏联尤其是中国的好镜子。
可千万别忘了,对比犹太人讲的神圣故事,长征与红岩,董存端与黄继光,才是我们这个民族胜于一切神迹故事,涌现出来的人类神圣的崭新实证!这是人类史上最近的,真正用自己的血肉脚步,证明了的马克思的天才思想的正确性的事实!一种“革命的阶级自觉性”的神圣实证!对此,世界资产阶级没有别的办法,除了通过谎言一千遍的造谣来不断抵御,以及按照他们的阶级自觉性,悉心培养学术催眠的代理人,已经没有更多的选顶了!
刚读过郑永年的《如何纠正西方对中国共产党的误解》一文,其中有介绍:“法国经济学家托马斯?皮凯蒂在其《21世纪资本论》一书中,提出全世界政府要联合起来,共同对资本实行管治。但这过于理想主义。马克思当年号召全世界无产阶级联合起来,但实际上联合不起来。全世界政府也不可能联合起来,但全世界的资本很容易联合起来,所以人们对西方制度很悲观。”----这就是阶级自觉性的重大体现,资产阶级因为对自己的利益自觉,通过建立一整套政治经济司法文化意识形态,以及不断吸纳科技的力量,而智勇了几百年一直延续到了今天!这种阶级自觉性比任何因素都值得无产阶级学习!
而自从苏联向资产阶级全面自动投降之后,历史确实来到了一个奇点:不是历史被终结,就是历史被崭新开始!当以中国共产党为代表的无产阶级政党真正在思想上理论上信仰上对这种自我的革命阶级定位的自觉性全面成熟之时,我想,马克思的“全世界无产者联合起来”的梦想,有了一个实践的出路:在崭新的阶级自觉性的招唤下,一种可以通过崭新学习能力自激的无产阶级政党理论,已经对百分之九十九的人民,具备了崭新的感号力!人类最新的希望,就此呈现:全世界无产阶级政党,联合起来!
20210520--2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