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清四大名臣都是怎么死?
晚清对后世影响深远的四位朝臣分别是:曾国藩,左宗棠,李鸿章,张之洞。
学历:
曾氏,李氏与张氏都是进士出身,只不过前两者为道光年间进士,而后者是同治年间进士而已。只有左氏为举人出身,据说就连这个举人身份也是侥幸捡来的。
功绩:
曾氏与左氏偏重于武功,张氏偏重文治,而李氏无疑是文治武功兼而有之。
曾氏,一手创建湘军,平定太平天国起义,“居功至伟”。左氏,在曾氏的领导下一手自创楚军,协助曾氏剿贼,后剿西捻军和反清回民军,其一生最辉煌的功绩在于收复新疆大部,此一举使其成为民族英雄,彪炳史册!李氏,武功卓著,文治亦显。尤其是它的外交才能与智慧,更是令同辈人臣望尘莫及的。
张氏,文治绩效颇丰,具有改革创新的魄力与智慧,对后世影响颇著,对湖北影响甚巨。他们四人还有一个共同点就是都赞成洋务,并身体力行开创了各自的洋务实业。
官爵:
曾氏官至两江总督、直隶总督、武英殿大学士,封一等毅勇侯。左氏官至东阁大学士、军机大臣,封二等恪靖侯。
李氏官至直隶总督、北洋大臣、封一等肃毅伯。张氏官至军机大臣,充体仁阁大学士,且兼管学部,慈禧逝后成为顾命重臣。此四人都官至极品、位极人臣,且死后都又受封赏,四位汉人能载满人的统治下官至高位,爵授极品,其间辛苦远非吾辈所能体悟,且此四人却有实绩,都堪称“中兴名臣”。
学问:
曾氏,继承“安徽桐城派”而自立风格,创立晚清古文的“湘乡派”,著述颇丰,有《曾文正公全集》传世。左氏,曾屡试不第,转而留意农事,遍读群书,钻研舆地、兵法等,涉猎颇丰,有《左文襄公全集》传世。李氏,二十四岁就进士及第,又精通诗文,其“一万年来谁著史,三千里外欲封侯”一句,脍炙人口。
亦有《李文忠公全集》传世。张氏,少时就博闻强记,后历任翰林院编修、教习、侍读、侍讲学士及内阁学士等职,从其所从职务上,即可窥见其才学之一斑,亦有《张文襄公全集》传世。且此四人死后,清廷均以“文某”谥之,由此也可见四人的学问均属上乘。
享年:
曾氏终年六十有一,左氏享年七十有三,李氏寝年七十有八,张氏寿年七十有二。
(均按周岁为准)四人都属高寿,只有曾氏没能活过七十大关,可他的学生李氏,竟活到了新世纪、新纪元的二十世纪,实属不易!
流下的回响:
曾氏:“师夷长技以制夷”,左氏:“抬棺西进,收复新疆”,李氏:“孑然一老,舌对八国”,“张氏:“中学为体,西学为用”。
曾国藩—— 同治十一年二月初四(公历:1872年3月20日)62岁 在南京病逝。朝廷赠太傅,死后被谥“文正”。
左宗棠——光绪十一年(1885年)7月27日清晨,74岁的湘人左宗棠停止了最后的呼吸。他是在福州北门黄华馆钦差行辕任上去世的。“中国不可一日无湖南,湖南不可一日无左宗棠”
法国人松了一口气。
他们在攻占台湾岛,他们的军舰还在东海耀武扬威。左宗棠与他们摆开了决战的架式,发出了“渡海杀贼”的动员令。
英国人松了一口气。英国领事在上海租界竖有“华人与狗,不许入内”的牌子,左宗棠发现下令侍卫将其立即捣毁并没收公园,逮捕人犯。只要他进入租界,租界当局立马换上中国龙旗,外国兵警执鞭清道。
左宗棠死了,就不需要对中国人那么恭谨有加了。
俄国人松了一口气。左宗棠把他们从新疆赶走,把他们侵占的伊犁收回,甚至用兵车运着棺木,将肃州行营前移几百公里于哈密,“壮士长歌,不复以出塞为苦”,准备与俄军决一死战。左宗棠一死,中国再没有硬骨头了。
李鸿章松了一口气。一个月前,他在天津与法国签订《中法会订越南条约》,这是中国军队在战场上取得重大胜利之后,签订的一个地地道道的丧权辱国条约,是世界外交史上空前绝后的奇闻。左宗棠领衔反对,说“对中国而言,十个法国将军,也比不上一个李鸿章坏事”,还说:“李鸿章误尽苍生,将落个千古骂名”。
全国舆论哗然,群情激愤,弄得李二先生狼狈不堪,李鸿章恼怒这个湘人不懂中国国情。决定拿左宗棠的下属开刀,杀鸡给猴看。指使亲信潘鼎新、刘铭传等陷害“恪靖定边军”首领王德榜、台湾兵备道刘,将他们充军流放。左宗棠上书为属下鸣冤叫屈,眼看就要翻过案来,左宗棠死了,好了,一了百了,主战派的旗帜倒了,躲在京城的李鸿章面对这个与自己争斗了三十多年的政敌的死亡,终于松了一口气。
他再也不用顾忌,可以放肆地弓着腰在世界列强面前周旋,抖抖索索地在不断的不平等条约上签字画押了。
胡林翼——那是咸丰十一年(1861)八月二十六日,湘军统帅胡林翼在湖北巡抚的任上逝世。
彭玉麟——公元1883年,中法战争爆发,朝中已无大将。
面对国难,年逾七十的彭玉麟,雄姿英发,欣然接受朝廷征召,带着棺材,领兵部尚书,开赴广东,主持中法战争。最终指挥老部下冯子才等人先后取得镇南关大捷和谅山大捷,赢得了中法战争的胜利。正当彭玉麟准备一鼓作气,趁势收复越南时,却受到了李鸿章等妥协派朝臣的干扰,不能进一步扩大战果。
雪帅对此忧愤交加,终于一病不起。光绪十六年(1890年)三月病卒于衡州湘江东岸退省庵。去世时除了所部官兵,便只有那十万多幅梅花陪在身旁;除此,既无亲戚,又无余财。
李鸿章——1901年11月7日,李鸿章在屈辱和病痛中辞世。生当“三千年未有之变局”的李鸿章,生前身后都遭到诟病。
就在他咽气之前的一个小时,俄国公使还站在他的床头逼迫他在俄占中国东北的条约上签字。为了大清国与洋人争辩了一生的李鸿章已不能说话,他只有眼泪了。眼泪流尽了,他的眼睛闭上了。
1895年4月,带着《马关条约》草约和脸上的绷带回国的李鸿章,发现他成了举国的“公敌”:朝廷斥责他办事不力,官员说他丧权辱国,民间暗示他拿了日本人的银子,更有人公开声明要不惜一切杀掉他以雪“心头奇耻大辱”。
每一次在国家面临危机时出来收拾残局的李鸿章,被国人目为卖国者,只有全体军机大臣在上奏给皇帝的一份奏折中说过的“中国之败全由不西化之故,非鸿章之过”,曾令李鸿章老泪纵横。
张之洞——死于宣统元年(1909年)八月二十一晚九时许,就病逝在白米斜街的府邸。
据有关史料和文学作品记载、描绘,张之洞的得病,起因是与被封为摄政王的宣统生父载沣的一次口角,那是争论对徐世昌的一项任命,张之洞认为“舆情不洽”,怕因此而“激出变故”。
没想到载沣却毫不在乎地表示,“怕什么,有兵在。”
张之洞闻言大惊,口吐鲜血,就此病倒。
他把摄政王“有兵在”的话看做是亡国之言,认为当国执政者,明见民变将起,却悍然不顾地勒兵观变,是真正的自绝于民,不亡何待。
从这次得病至死,张之洞缠绵病榻两个多月,再未出过白米斜街的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