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你难以启齿的故事,可以吗?
我的童年是在农村渡过的,九岁随父母回城。八岁到村东的乡村小学就读,我虽比弟弟大两岁,他居然和我一个班。
班主任是个二十多岁年纪的女子,长得清纯漂亮,是城里下乡的知青。她很严历,犯错了,罚站是小,体罚那才残忍。现在想起,也是为我们好,但当时不理解。
前台黑板的正中,有个桌子,右上角放着粉笔盒,桌旁放着教鞭。她在黑板上用粉笔书写完毕,就手执教鞭,点上面的字去念。这教鞭还有个用处,谁如果上课调皮捣蛋,老师就将捣乱的那个同学叫到她面前,让她伸出手,老师左手拽着他手,右手用教鞭打手板。我挨过打,打到手心真的很疼。在这教鞭的淫威下,同学们收敛多了。
距学校东南角,不远处的山坡下,有个约三四丈见方的湖泊,来水从山涧间奔流而下,注入湖泊之中,在分南北两个支脉,缓缓流淌出去,水势击打着高出水面的河石,发出哗哗的声响。靠近湖岸,有一块巨石,呈褐色,石上平坦,光滑如镜。这湖泊四周种植着玉米,掩映在这随着地势起伏的青纱障间。
星期曰中午,我和弟弟到山上拾柴,穿过玉米地,远远的飘来女子唱歌的声音,歌声婉转清脆,是《白毛女》中的插曲。寻歌而行,青纱障的尽头,湖泊中立着个女子,这女子赤身裸体,两峰高耸,小腹平坦。正面对着我,在湖中沐浴。我们忙隐在树木茂盛处,蹲在地上,放眼瞧去。此女子正是我的班主任。她身边,突起的岩石上,放着一个木盆,她全身打满肥皂,双手在身上揉搓着。杨柳腰肢左右摆动,美的不可方物。她俯身用盆打了水,立起身形,向头上浇去,水顺着她玉体流淌下,冲去肥皂沫,更加美丽动人。
岸边的巨石上散放着衣服,我对弟弟附耳道:"咱们将她衣服藏起来,让她着急,也报了她打手板之仇。"弟弟点头同意,我俯身前行,靠道石旁,收了衣服,蹑手蹑脚返回到玉米地,将衣服团做一团,藏到一株大榆树下。与弟弟一起离开玉米地,向山坡走去,翻过山坡,就是村中的水库,在水库中尽情嬉戏玩耍。离水不远的半山坡上,有一片元枣林,到那摘了些熟透的果实,坐在树下吃,天气炎热,有些倦了,躺在草丛中,望着天空中如棉絮般的朵朵的云,竟然睡着了,一觉醒来,己是下午,原路返回。
忽然听到女人的呜咽声,弟弟道:"不好,有鬼。还是女鬼。"走到湖畔,一个女子坐在石上,双手掩面,肩头颤动,正在哭泣,那不是我的班主任是谁?我向弟弟使了个眼光,向老师走去。我心中得意,装做偶遇道:"老师,你怎么了?"老师听到声音,猛的回头,叱喝道:"什么人?"但见她梨花带雨,楚楚可怜。见是我俩,忙道:"老师的衣服不见了,这么光着身子回村,那不羞死人了?这可怎么办?"我道:"这时常有狼出没,大概被狼叼走了。"她一听有狼,吓得花容失色,急道:"你俩快到四处寻找一下。若是找不到,建国在这陪我,建民你到你家借套衣物,好歹我得回去。"弟弟道:"老师,你打手板好疼啊!"老师抚摸他一下头,道:"老师以后保证不打你们手板。你们也得保证,今天的事不能说出去。唉,丟死人了。"桃面泛红,晕生双颊,说不出的娇美动人。
我俩装做四处寻找,过了大约半小时,将藏在树丛中的衣物取出。我大声道:"老师,我找到了。"奔到老师身侧,双手将衣服递了过去,道:"怕是真是狼叼去了,在山洞中发现的,洞中还有狼毛。也不知衣服上有没有沾上。"
老师投来感激的目光,穿上衣服,师生三人迈步向村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