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郭敬明的口吻写《哈利·波特》会怎么样?
你好,我来回答你的问题。
我用郭敬明口吻写一段,看看有没有那感觉,那味哈哈!
1、
蜘蛛尾巷里弥漫起来的晨雾,被渐渐亮起来的灯光照射出一团一团黄晕来。还没有亮透的清晨,在冷蓝色的天空上面,依然可以看见一些残留的星光。
气温在这几天飞快地下降了。
呵气成霜。
冰冻三尺。
记忆里停留着遥远阳光下的晴朗世界。
“你爸又和你妈吵架了?”
“恩。”
“怎么回事?”
“算了,别提了,莉莉,”西弗勒斯·斯内普揉着胳膊上的淤青,那是昨天被他父亲掐的,“你知道我爸那人,就是神经病,我懒得理他。”
“你还好吧?”
“没事的。”
深冬的清晨。整个蜘蛛尾巷都还是一片安静。像是被伦敦的浓雾浸泡着,没有一丁点儿声响。
该怎么去形容自己所在的世界?
头顶是交错而过的天线,分割着不明不暗的天空。云很低很低地浮动在狭长的天空上。铅灰色的断云,沿着狭长的蜘蛛尾巷,投下深浅交替的光影。
潮湿的地面和墙,小小的窗户。
光线弱得几乎看不见。破旧的窗帘布拉向一边,照进更多的光,让家里显得亮堂。
就是这样的世界。
就是这样的世界,每天每天,像抽丝般地,缠绕成一个透明的茧。暴戾与仇恨所筑就的心脏容器里,被日益地灌注进粘稠的墨汁。
发臭了。
西弗勒斯的恨是赤裸而直接的。
千沟万壑的心脏表面,穿针走线般地缝合进悲伤。
像是打碎了一面玻璃,所有的碎片残渣堵在下水道口,排遣不掉,就一起带着剧烈的腥臭翻涌上来。
“我爸爸,是个麻瓜,他简直一无是处。他什么都不喜欢,我恨他,”西弗勒斯和莉莉盘着腿,面对面地坐在林荫地上;他看到莉莉十一岁的脸,平静地曝晒在夏日的阳光下: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深红色的美丽长发呈现出漂亮的金铜色,散发着雏菊的淡香,“艾琳——我妈妈叫这个名字——是个巫师,但也是个很烂的女人。你妈妈是做什么的?”
“我妈妈是个中学老师,我爸爸呢,是工程师。我姐姐,就是佩妮——”西弗勒斯嗤了一声,令莉莉·伊万斯漂亮的眉头微微皱了起来,“好了,西弗,再怎么样她也是我姐姐。她比我大两岁,马上就要去圣保罗女校读书了。”莉莉扬起小脸继续说道,但语气带着一丝犹疑,“信真的是由猫头鹰送来?可是我们家没有一个人懂魔法。麻瓜出身会有什么不同吗?”
西弗勒斯迟疑着,他的黑曜石般的眼睛在绿荫下显得很热切,看着莉莉那精致的脸和绿莹莹的双眸。
“不会,”他说,“不会有什么不同。”
西弗勒斯想,只肖等九月一号一到,就可以离开这条逼仄而潮湿的巷子,跟莉莉一起去霍格沃茨。甚至是可以用得上“逃离”这个词了。
像是把陷在泥泞里的脚整个拔起来。
“开门,”托比亚斯·斯内普粗暴地敲着西弗勒斯的房门,“打开!”
西弗勒斯从里面打开门,还没来得及看清楚站在外面的父亲想要干什么,一小堆银西可和铜纳特重重地摔到自己脸上。“拿去,你这个孽种、怪物,这算是我上辈子欠你的债!”
西弗勒斯慢慢蹲下去,把银币和铜币一个个捡起来,冷冷地说:“你这个失业养不起老婆孩子还迁怒于他们的废物,我不欠你的。”
然后重重地关上了门。
片刻,楼上传来艾琳的哀嚎声和托比亚斯的高声叱骂。
黑暗中,谁都看不见谁的眼泪。
眼睛里一直源源不断地流出眼泪,像是被人按下了启动眼泪的开关,于是就停不下来。如同身体里所有的水分,都以眼泪的形式流淌干净。
西弗勒斯吸了吸鼻子,用右手抹去泪水,仰起他苍白的脸,看着斑驳、肮脏而寂寥的天花板,便这样死板而又消极地等待遥远的九月一日。
我觉得用村上春树的口吻写《哈利·波特》也会是有奇妙的感觉哈哈,你们觉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