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中悍刀行》完结了,对此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阅书七载有余,未曾见一书能比肩《雪中悍刀行》

北凉两任王妃吴素,小泥人身着白衣,锤鼓助威,身边大凉龙雀,剑鸣不已。

羊皮裘老头李淳罡一袖青龙,手持木牛马,一气破千甲。洪洗象本是黄三甲打翻棋盘,徐凤年的厌胜之人,一步入天象,再一步已是陆地神仙,却为那一介红衣,开天门而不入。

大楚棋待诏:曹长卿,为那眼眸底下的一双绣花鞋,断了太安城百年积攒的气运,落子处风波未歇,儒道转霸道,只为红颜非祸水。

中原宗师齐至关外,剑指百万北莽骑兵,未曾退去半步。

依稀记得李当心手中打磨许久的菜刀;洛阳口中柔肠百转的一句大王;徽山高楼中的一袭紫衣;澹台平静化去一身气运的痴情;湖边李义山飘洒的骨灰。

清凉山上三十万座墓碑,你且看看谁是阳间人屠,那北凉参差百万户,而今又能剩几家?

欣赏青鸟的执着,红薯的痴情,煌煌的洒脱,小娘的等待。

当然也不会忘了木剑游侠的温华,那句放弃自己梦想,自断经脉后的那句:我从此不练剑了。

掌柜问道:你真不是那名动太安城的温华?

温华答曰:掌柜的你看我像么?

多少心酸,多少无奈,最后只能满腹苦水,欲语还休?

时常萦绕在我眼前的是北凉王徐骁,那个马踏江湖,被称做阳间人屠的老人,瘸着腿双手插进袖口,像个富家老人,看着四个子女长大,心中却是乐开了花。

卧室之中,除了一件蟒袍,一箱布鞋之外再无其他,老人被定格在了那个昏暗的油灯下,耐心的做些一双双布鞋的画面。

徐凤年曾说:随着时间推移,会失去很多无论如何努力保留都不会挽留下来的东西。吃了多少哭,这个不能说,说了别人也只当你猪油蒙心不知足,是在跟饥汉说油菜荤腻,所以遇人只能说自己享了多大的福。

你我到底吃了多少苦,熬过了多少个漆黑的夜晚,度过了多少个孤独的黄昏,这些都只能深埋在心中,哪怕昨夜怎样悲伤逆流成河,今早起来仍要笑脸相迎这个世界。

徐凤年曾说:梦想是什么,梦想就像是一个躲在远方朝你做鬼脸的孩子,而那个天真顽皮的孩子永远不会长大。

姜泥想了想:要是我就把那个孩子抓住打一顿。

徐凤年说:可我就是抓不住他啊。

谈梦想总是一件奢侈的事情,朋友特别想去成都,每晚听赵雷的《成都》入眠。

偶然听闻有同学在成都旅游,特意打了电话过去,让其拍一张玉林西路的小酒馆的照片。

在这个20出头,不上不下的尴尬年纪,一面要承受生活无情的压迫,一面还要继续维持遥不可及的梦想支撑。

而我的梦想却正是那朝我做鬼脸的孩子,永远长不大。

我的梦想总是那么纯真,总是那么可笑,那么卑微到换不来现实社会中的一粥一饭。

我真的想把你抓住打一顿,哭着对你说:我受了太多的挫折,快坚持不下去了,你要是还不长大,我真的只能日日为柴米油盐奔波在这条条框框的社会当中,去换来一碗能勉强填饱肚子的白饭了。

第一章世子一声口哨,海东青乘风而起,城内北凉大军浩浩荡荡出城迎接,风尘仆仆的世子,趴在酒桌之上只有一句:小二上酒。

最后一章徐凤年走入酒楼,和温华喝的烂醉如泥,口中呢喃:小二上酒。

一旁的温华,擦掉眼中的泪水:客官酒来啦。

徐凤年醉了,温华醉了,而我也醉倒在这字里行间的江湖中。

刀光剑影,金戈铁马,拒北城外拒北莽;

素衣飘摇,绿蚁醅酒,悍刀行中悍刀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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