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记为什么把扁鹊描写成神棍、骗子?

扁鹊是战国时期著名的医学家,位居中国古代五大医家之首。在讨论扁鹊是不是神棍之前,我先给大家讲另一个神棍的故事。这个人是上世纪二十、三十年代欧洲最具传奇色彩的特异功能大师,精通读心术、预言术、催眠术,连爱因斯坦、弗洛伊德、斯大林都为之震惊和赞叹,希特勒则视其为头号敌人,不惜一切代价除之而后快。这个神棍的名字叫做沃尔夫·梅辛。

沃尔夫·梅辛(Wolf Messing 1899-1974)出生于波兰一个犹太人家庭,从小记忆力超群。他的父母原本想把他培养成一个传教士,但梅辛对此没有任何兴趣,所以,他学习了两年后就从神学院逃跑了。梅辛坐上了一列火车,藏在座位下面睡着了,当检票员看到他并让他出示车票的时候,梅辛一下懵住了,总不能说没有吧,他随即捡起了一张小纸片递给检票员,没想到检票员接过纸片看了看,居然在上面打了孔。那时,梅辛突然觉察到自己拥有一种可以控制别人意识的能力。

到了柏林之后,梅辛遇到了一个名叫亚伯的神经科教授,亚伯教授是第一个发现他有超能力的人。经过一段时间的测试,梅辛经常可以准确猜测到别人内心的真实想法,亚伯教授对实验结果深感惊讶,并开始对他进行了进一步的训练。梅辛在教授的训练中,发现自己可以进入一种强直性昏厥状态,一种大脑有意识但身体无反应的状态,在这种状态下,梅辛甚至可以预测未来。

梅辛十六岁的时候来到了奥地利首都维也纳,他开始了一个称之为心理实验的特异功能节目,演出的海报常用大幅标题写着:神秘的人预言未来。梅辛可以根据现场观众心中的想法进行表演,比如说出一些从未谋面的人过去的经历,或者找到观众身上隐藏的物品等等。他的演出往往令现场观众震惊不已,并在社会上产生了巨大的轰动,以至于很多国家都邀请他进行巡回演出。

梅辛的心灵感应术为他带来了世界第一神奇人物的称号,随着名气越来越大,也引起了好奇心很重的爱因斯坦的兴趣。于是,爱因斯坦和他的好朋友,大名鼎鼎的心理学家弗洛伊德教授,决定对这个年轻人做一次特异功能实验。

这次历史性的会面,是在位于维也纳郊外爱因斯坦的家中进行的。梅辛到达之后,三人开始并没有交谈,弗洛伊德只是注视着梅辛,用意念向他发出了一个指令。梅辛沉思了一下,转身走进卫生间,从橱柜中取出一把铜制的镊子,回到客厅后用镊子在爱因斯坦的嘴上拔下了三根胡须。这正是爱因斯坦和弗洛伊德二人商定好的实验内容。对于实验结果,两位大科学家感到不可思议。离开之前,梅辛还对爱因斯坦说道:您将在1921年,获得一项非常重要的奖项。爱因斯坦微微一笑,当时并未在意。可后来的事实发展证明了梅辛的预言,爱因斯坦于1921年因光电效应以及理论物理学的研究成果,获得了诺贝尔奖。弗洛伊德后来说:如果有来世,他希望能够从事特异心理学方面的研究工作。

1937年,梅辛在华沙一个剧场表演时预言德国如果攻打苏联,希特勒必亡。希特勒闻言大怒,悬赏20万马克要取梅辛的性命。梅辛为了躲避德国人的追捕,不得不逃进了苏联。但他的父亲、兄弟和家人都遭到了杀害。

在苏联,梅辛得到了一个白俄罗斯人的帮助,继续在街头表演他的特异功能。可是不久之后就被秘密警察送到了莫斯科,被关押在克格勃总部大楼,贝利亚亲自命令手下对梅辛严加看管。然而,在房门紧锁和戒备森严的克格勃总部,梅辛依然能够进出自由。这种神奇的特异功能传到了斯大林的耳朵里,他也忍不住想要看看梅辛到底有什么超乎常人的能力。

斯大林安排的第一个任务是让梅辛抢劫一家银行。手无寸铁的梅辛在秘密警察的监视下,走进了莫斯科Gosbank银行大楼,他来到营业窗口,从笔记本上撕下一页白纸,递给了一位上了年纪的出纳员,同时打开了他的公文包。出纳员热情的按照梅辛的意念指令提出了10万卢布并交给了他。梅辛把钱放入公文包,走出银行大楼,又把公文包交给了在外守候的秘密警察。第一次测试后,斯大林开始对梅辛的特异功能深信不疑,梅辛也因此成为了当时苏联的超级明星。

时隔不久,斯大林又安排了第二个任务,他要求梅辛设法通过层层关卡和训练有素的警卫,到他的别墅与他会面。测试开始后,梅辛径直走入了斯大林的别墅区。他没有出示任何证件,却没有人阻拦、盘问他,甚至连斯大林的贴身警卫都恭敬的为他让路。当坐在沙发上的斯大林抬起头看到梅辛的时候,他非常诧异的问道:你是怎么进来的?梅辛微笑着说:我用特异功能向所有人发出了一个意念,我是贝利亚。没有人会阻拦苏联的秘密警察头子,更不会有人敢盘查他。梅辛又一次通过了斯大林的考试。

此后,梅辛还经历了多次的考验,包括为斯大林找到丢失的绝密公文包,以及挽救了斯大林儿子的生命。那是在一次与斯大林的会面即将结束的时候,梅辛对斯大林说:请您明天不要让BBC团队乘飞机出行,否则所有人都无法生还。虽然斯大林已经多次领教了梅辛预言的准确性,但生性多疑的他仅仅安排了他的儿子瓦西里和教练波波洛夫乘坐火车前往斯维尔德洛夫斯克,其他成员依旧按计划乘飞机前往。第二天,果然如梅辛所言,LU-2型飞机失事,11名曲棍球队员、队医和6名乘客无一幸免。

1943年后,由于苏联当局的禁止,梅辛一直没有从事特异功能的表演。在纳粹进攻苏联之前,梅辛就预言苏德会有一场大战,但战争将在1945年5月结束,苏联最终会战胜纳粹德国。战争结束后,斯大林给梅辛发了一封贺电,这封电报梅辛一直保存了很多年。

有关梅辛的故事,苏联有很多文献和影音记录。他去世以后,苏共政府把他的财产以及日记和特异功能研究资料全部都收缴了,这些文件至今尚为解密。

梅辛曾在他的自传中写到:我的特异功能不能当做获得物质利益的一种手段,拥有这些能力的人必须是诚实的人,如果利用自己特别的能力大发横财,进行欺骗或者犯罪,一定会遭到惩罚。预见能力和远距离观察是确实存在的,我们无法解释这种现象,是因为我们对于时间的本质,时间与空间的联系,以及过去、现在和未来的交叉关系,还都没有一个真正清楚的认识。

梅辛相信,他的这种特殊的心灵感应能力,是因为存在着一种特殊的场,他认为这个场是可以被发现、被研究的,就像电磁被发现一样。如果能够找到特异功能的原因,将会对人类生命的研究提供更多的可能性。

二十世纪最大的神棍梅辛的故事讲完了,是真是假,诸位有兴趣可以自己去寻求答案。关于人体特异功能的研究,苏联、美国,包括中国,其实早就开始了。上世纪六十年代,有一个非常神秘的部门,叫做507所,即中国人民解放军第507研究所,隶属于由钱学森任院长的中国人民解放军第五研究院。最初负责航天医学的综合研究,以及航天员的选拔与培养。

冷战结束后,因经费问题,507所数次被列入撤销名单,均因钱学森的反对而未果。后来507所的工作重心转向人体科学研究,按照钱学森的定义,人体科学是现代科学技术体系中的重要组成部分,它平行于自然科学、社会科学等体系。在中国科学事业高速发展的80年代,人体特异功能正式纳入国家体系,特异功能的说法也逐渐变成了人体科学研究。

507所在钱学森的推动下,包括一大批国内顶尖的科学家都参与了人体科学的研究工作,内容涉及中医、气功、特异功能以及科学革命等问题,聚集了很多超能人士,多次进行了遥感、遥视、预测、通灵等实验,并且积累了大量的实验报告。与507所合作的特异功能人士中,以孙储琳、张宝胜最为著名。

我们讲了这么多人体特异功能的故事,再回过头看看史记中是如何描写扁鹊的。

按史记·扁鹊仓公列传中记载,扁鹊姓秦名越人,渤海郡即现在河北沧州任丘市人。年轻时做人家客馆的主管。有个叫长桑君的客人到客馆来,只有扁鹊认为他是一个奇人,时常恭敬地对待他。长桑君也知道扁鹊不是普通人,他来来去去有十多年了,一天叫扁鹊和自己坐在一起,悄悄和扁鹊说:我有秘藏的医方,我年老了,想传留给你,你不要泄漏出去。扁鹊说:遵命。他这才从怀中拿出一种药给扁鹊,并说:用草木上的露水送服这种药,三十天后你就能知晓许多事情。又接着拿出全部秘方都给了扁鹊。忽然间人就不见了,大概他不是凡人吧。扁鹊按他所说服药三十天,就能看见墙另一边的人。因此诊视别人的疾病时,能看五脏内所有的病症,只是表面上还在为病人切脉。他有时在齐国行医,有时在赵国行医,在赵国时名人们叫他扁鹊。

有一次,赵简子病了,五天不省人事,大夫们都很忧惧,于是召来扁鹊。扁鹊入室诊视病后走出来,大夫董安于向扁鹊询问病情,扁鹊说:他的血脉正常,你们何必惊怪!从前秦穆公曾出现这种情形,昏迷了七天才苏醒。醒来的当天,告诉公孙支和子舆说:我到天帝那里后非常快乐。我所以去那么长时间,正好碰上天帝要指教我。天帝告诉我晋国将要大乱,会五代不安定。之后将有人成为霸主,称霸不久他就会死去。霸主的儿子将使你的国家男女淫乱。公孙支把这些话记下收藏起来,后来秦国的史书才记载了此事。晋献公的混乱,晋文公的称霸,及晋襄公打败秦军在殽山后放纵淫乱,这些都是你所闻知的。现在你们主君的病和他相同,不出三天就会痊愈,痊愈后必定也会说一些话。

过了二天半,赵简子苏醒了,告诉众大夫说:我到天帝那儿非常快乐,与百神游玩在天的中央,那里各种乐器奏着许多乐曲,跳着各种各样的舞蹈,不像上古三代时的乐舞,乐声动人心魄。有一只熊要抓我,天帝命令我射杀它,射中了熊,熊死了。有一只罴走过来,我又射它,又射中了,罴也死了。天帝非常高兴,赏赐我两个竹笥(sì,寺),里边都装有首饰。我看见我的儿子在天帝的身边,天帝把一只翟犬托付给我,并说:等到你的儿子长大成人时赐给他。天帝还告诉我说:晋国将会一代一代地衰微下去,过了七代就会灭亡。秦国人将在范魁的西边打败周人,但他们也不能拥有他的政权。董安于听了这些话后,记录并收藏起来。人们把扁鹊说过的话告诉赵简子,赵简子赐给扁鹊田地四万亩。

后来扁鹊路经虢国。正碰上虢太子死去,扁鹊来到虢国王宫门前,问一位喜好医术的中庶子说:太子有什么病,为什么全国举行除邪去病的祭祀超过了其他许多事?中庶子说:太子的病是血气运行没有规律,阴阳交错而不能疏泄,猛烈地暴发在体表,就造成内脏受伤害。人体的正气不能制止邪气,邪气蓄积而不能疏泄,因此阳脉弛缓阴脉急迫,所以突然昏倒而死。扁鹊问:他什么时候死的?中庶子回答:从鸡鸣到现在。又问:收殓了吗?回答说:还没有,他死还不到半天呢。扁鹊说:请禀告虢君,我是渤海郡的秦越人,家在鄚地,未能仰望君王的神采而拜见侍奉在他的面前。听说太子死了,我能使他复活。中庶子说:先生该不是胡说吧?怎么说太子可以复活呢!我听说上古的时候,有个叫俞跗的医生,治病不用汤剂、药酒,镵针、砭石、导引、按摩、药熨等办法,一解开衣服诊视就知道疾病的所在,顺着五脏的腧穴,然后割开皮肤剖开肌肉,疏通经脉,结扎筋腱,按治脑髓,触动膏肓,疏理横隔膜,清洗肠胃,洗涤五脏,修炼精气,改变神情气色,先生的医术能如此,那么太子就能再生了;不能做到如此,却想要使他再生,简直不能用这样的话欺骗刚会笑的孩子。过了好久,扁鹊才仰望天空叹息说:您说的那些治疗方法,就像从竹管中看天,从缝隙中看花纹一样。我用的治疗方法,不需给病人切脉、察看脸色、听声音、观察病人的体态神情,就能说出病因在什么地方。知道疾病外在的表现就能推知内有的原因;知道疾病内在的原因就能推知外在的表现。人体内有病会从体表反应出来,据此就可诊断千里之外的病人,我决断的方法很多,不能只停留在一个角度看问题。你如果认为我说的不真实可行,你试着进去诊视太子,应会听到他耳有呜响、看到鼻翼搧动,顺着两腿摸到阴部,那里应该还是温热的。

中庶子听完扁鹊的话,眼呆滞瞪着不能眨,舌头翘着说不出话来,后来才进去把扁鹊的话告诉虢君。虢君听后十分惊讶,走出内廷在宫廷的中门接见扁鹊,说:我听到您有高尚的品德已很长时间了,然而不能够在您面前拜见您。这次先生您路经我们小国,希望您能救助我们,我这个偏远国家的君王真是太幸运了。有先生在就能救活我的儿子,没有先生在他就会抛尸野外而填塞沟壑,永远死去而不能复活了。扁鹊说:您的太子得的病,就是人们所说的尸蹶。那是因为阳气陷入阴脉,脉气缠绕冲动了胃,经脉受损伤脉络被阻塞,分别下注入下焦、膀胱,因此阳脉下坠,阴气上升,阴阳两气会聚,互相团塞,不能通畅。阴气又逆而上行,阳气只好向内运行,阳气徒然在下在内鼓动却不能上升,在上在外被阻绝不能被阴气遣使,在上有隔绝了阳气的脉络,在下有破坏了阴气的筋纽,这样阴气破坏、阳气隔绝,使人的面色衰败血脉混乱,所以人会身体安静得像死去的样子。太子实际没有死。因为阳入袭阴而阻绝脏气的能治愈,阴入袭阳而阻绝脏气的必死。这些情况,都会在五脏厥逆时突然发作。精良的医生能治愈这种病,拙劣的医生会因困惑使病人危险。

扁鹊就叫他的学生子阳磨砺针石,取穴百会下针。过了一会儿,太子苏醒了。又让学生子豹准备能入体五分的药熨,再加上八减方的药剂混和煎煮,交替在两胁下熨敷。太子能够坐起来了。进一步调和阴阳,仅仅吃了汤剂二十天就身体恢复和从前一样了。因此天下的人都认为扁鹊能使死人复活。扁鹊却说:我不是能使死人复活啊,这是他应该活下去,我能做的只是促使他恢复健康罢了。

扁鹊到了齐国,齐桓侯把他当客人招待。他到朝廷拜见桓侯,说:您有小病在皮肤和肌肉之间,不治将会深入体内。桓侯说:我没有病。扁鹊走出宫门后,桓侯对身边的人说:医生喜爱功利,想把没病的人说成是自己治疗的功绩。过了五天,扁鹊再去见桓侯,说:您的病已在血脉里,不治恐怕会深入体内。桓侯说:我没有病。扁鹊出去后,桓侯不高兴。过了五天,扁鹊又去见桓侯,说:您的病已在肠胃间,不治将更深侵入体内。桓侯不肯答话。扁鹊出去后,桓侯不高兴。过了五天,扁鹊又去,看见桓侯就向后退跑走了。桓侯派人问他跑的缘故。扁鹊说:疾病在皮肉之间,汤剂、药熨的效力就能达到治病的目的;疾病在血脉中,针刺和砭石的效力就能达到治病的目的;疾病在肠胃中,药酒的效力就能达到治病的目的;疾病进入骨髓,就是掌管生命的神也无可奈何。现在疾病已进入骨髓,我因此不再要求为他治病。过了五天后,桓侯身上患了重病,派人召请扁鹊,扁鹊已逃离齐国。桓侯于是就病死了。

史记中有关扁鹊的故事描写的神乎其神,我们看后都觉得不可思议。但司马迁先生确是很赞赏扁鹊,他评价说:扁鹊言医,为方者宗。守数精明,后世修序,弗能易也。

历史上的扁鹊,一生行医治病,总结了前人和民间的很多经验,结合自己的实践,在诊断、病理、治法方面对中医学做出了卓越的贡献,起到了承前启后的重要作用。因此医学界历来把扁鹊尊称为我国古代医学的祖师、医圣,和医学的奠基者。

那么扁鹊到底有没有特异功能呢?是不是像提问者所说的神棍、骗子呢?史记中的记载为什么像神话小说呢?

首先,我认为司马迁先生不会凭空捏造事实,他肯定是根据有关资料或民间故事撰写的。那么这就出现了两种情况,一种就是真实的,即扁鹊有特异功能,可以通过透视看到人体的五脏六腑来给人诊病。就如同我们前面讲的梅辛一样,具有超出常人的能力。在这个问题上,著名的打假斗士方舟子已经穿越回两千多年前,把扁鹊揪出来狠斗了一番,顺带着再把中医也踏翻在地。方先生很高明,扁鹊不是医圣吗?我把中医的祖宗都打成骗子、神棍了,中医自然就立不住脚了。

第二种可能就是扁鹊对于中医藏象学说深有研究,能够通过观察人体外在的各种征象,看到体内五脏六腑功能和病理的变化,也就是说扁鹊的望诊功夫已经达到了相当高的水平。但是,这不能说就是特异功能。由于秦越人的医术高超,百姓们都用上古神医扁鹊的名字称呼他,因此,民间在讲述扁鹊行医故事的时候,难免会增加一些神秘色彩,把他当成超人看待。司马迁听到这些故事,就记载在史记之中,流传了下来。

关于扁鹊其人其事是否真实,是否是神棍、骗子早已无从考究,但这并不妨碍他作为中医医圣神一般的存在。就像特异功能目前虽仍未被主流科学界证实或承认,但我们也不应该绝对否认世界上存在着一些未知的超自然现象。

我们用心观察历史就会发现,人类的文明都是先从神话传说中崛起的,古今中外,神人、神迹太多了,这即是统治阶级的需要,更是人类自身精神的需要。按照中医理论,当患者对一位医生极度信任的时候,可能医生给他一杯白水都能治病,这就是中医的高明之处,用你自己的精神力量为自己治病。

科学固然重要,但没有精神内涵和想象力的科学是没有创造力和生命力的,这应该也是人与人工智能之间最大的区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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