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绝色”的日本电影,从艺伎到花魁,一女孩的10年蜕变,剧情片

这里是男人的极乐场,是酝酿浮华美梦的温床,冷艳无双的花魁,身着二十斤华服,脚踩沉重木屐,从浓墨重彩的花街中婀娜走过,引得无数男女为之惊叹。

美色与魅色交相辉映,这里是江户时期的吉原游廓,也是年仅八岁的清叶,第一次面见花魁妆妃,在纸醉金迷的吆喝中,她们的命运开始缓缓重叠。

在樱花盛开的季节里,清叶被家人卖到了吉原花街,玉菊屋的管事妈妈接待了她,检查五官看牙口,把清叶像牲口一般拨弄过后,便打发她去花魁妆妃跟前做学徒。

清叶年纪虽小,但五官轮廓已现,管事妈妈相信,只要稍加调教,她脸上的倔强,将会是别种风情。

看着褪去浓妆的花魁,刻薄冷清的神情,清叶想起游廓上的惊鸿一瞥,不禁有些幻灭,她不喜欢玉菊屋,这里到处都是女人,实在聒噪。

清叶不想成为这里的一员,也害怕成为出卖色相的女人,便乘人不备,逃了出去。

可花街上到处都是艺伎馆的耳目,她一个小女孩能跑到哪里去呢,清叶就像短暂跳出鱼缸的金鱼,很快被玉菊屋的打手清次抓了回去。

清次是艺伎的儿子,他从小长在玉菊屋,也见惯了女人们的挣扎,他告诉清叶,这墙内墙外其实并无多大差别,要是实在想离开,就等院里的樱花开吧,樱花开了,他便带她去找自由。

一个虚无缥缈的承诺,竟奇迹般地安抚了她的惊恐,尽管管事妈妈告诉她,院里的樱花树早就死了,再无可能还春开花,可清叶还是牢记着承诺,日复一日地等着。

她换上精致衣物,跟在妆妃身后,只是她实在不喜欢这里,行动举止间,难免有些懈怠。从屋内醒来时,外面已是华灯初上,透过半掩的门户,她看到妆妃讨好客人的模样,婉转摇曳的身姿,像极了鱼缸里周旋的金鱼。

清叶没想到贵为花魁,也要做这种卑贱的皮相生意,她震撼又失望,跑出去时,还不小心打翻鱼缸。

艳丽漂亮的金鱼,在离开鱼缸后,轻轻摆了两下尾巴,便不再动弹。

为了这尾鱼,妆妃狠狠打了清叶一巴掌,让她记着教训,还说这里的女人,都是鱼缸里精挑细选的金鱼,只有隔着鱼缸,她们才能艳绝一方,要是放回大海,不出多久,便会成为不起眼的俗物。

清叶不喜欢这个比喻,她才不要做摇尾乞怜的金鱼,更不会成为妓女花魁。

她言语间的鄙夷,让妆妃的眼神落寞了些许,但随即她又转过脸去,满不在乎地嘲讽清叶,只配做下等的打扫工作,连妓女都没有资格,更别肖想花魁的荣光。

妆妃的话,彻底刺激了清叶,她发誓,一定要超越妆妃,成为吉原游廓上,最夺目的花魁。

可不等清叶散发光芒,妆妃就离开艺伎馆,做了权贵夫人,临别前,她将自己的发簪送给了清叶,还叮嘱她,要成为花魁,就必须习惯没有人陪伴的孤寂。

清叶有些不解,花魁什么都有,怎么会没人喜欢呢,但没有人再像妆妃一样,教她处世,清叶只能自己消化。

她学习各种才艺、揣摩男人心事,方方面面都向花魁的标准看齐。

凭着优越的外表,和惊人的天赋,十七岁的清叶,已经有了动人倾城之资,她的崛起,让管事妈妈欣慰的同时,也让时任花魁高尾揪心。

她担心自己的地位,也害怕清叶的手段,便在清叶对外营业的当晚,将年迈的老者,安排进了她的房间。

老者身居高位,常年光顾玉菊屋,回回都要花魁服侍,面对突如其来的新人,自然不愿给个好脸。

清叶不愿向高尾屈服,便挂起了营业笑容,接下了他的怒火。她牢记着让客人开心的信条,没有丝毫敷衍,她眼波流转,轻扭腰肢,极致绽放着自己的魅力。

老者沉沦在年轻的身体下,清叶开始蜕变,她像一朵带着异香的红花,肆无忌惮地开在玉菊屋中。

花魁高尾,却颓势屡现,她知道自己的时代就要落幕,但她不想让清叶得意,便三番两次地找麻烦,还借故将她绑在花园里一夜。

然而年轻的身体,和过人的容貌,还是让清叶名声四起,她顾盼生姿,又风情婉转,只需要一个回眸,就引得男人们心神荡漾,比起花魁高尾,她更像是玉菊屋的当家花旦。

高尾星光黯淡,客人一个个离她而去,就连心爱的情郎画家,也成了清叶的入幕之宾,痛苦所爱被夺,她便暗暗恨上了清叶。

前来光顾的男人,数不胜数,清叶自然不在意有谁是从高尾屋中过来的,她肆意散发美丽,居高临下地欣赏着,男人为她着迷的百样丑态。

就在清叶游戏人间,感叹韶光无聊时,少年宗次郎的出现,成功将她拽回了人间。青涩又懵懂的男人,在一众花言巧语中,脱颖而出,几乎不需要过多的来往,清叶就爱上了眼眸清亮的宗次郎。

初次坠入爱河,清叶便想只守着情郎,服侍起客人来,也不再尽心,高尾瞅准时机,悄悄告诉她,真心爱一人,便要为他守贞,说着还将宗次郎推到了清叶身旁。

恰好一高官到访,可清叶正和宗次郎缠绵,高尾便偷偷告密,说清叶偷欢,无暇伺候客人。

普通艺伎哪有选择服侍对象的权利,高官顿时怒不可遏,冲到清叶房中,对着她好一顿拳打脚踢,多亏清次带着一众打手赶来,才将清叶救下。

屋里一片乱哄哄,清叶透过人群,看到的却是宗次郎胆小逃离的身影。

爱人怯懦的背影,瞬间将清叶拉回了现实,原来她浪费时间,放下身段去爱的,竟然是一个懦夫。

初恋仓皇告终,清叶无比心碎,受着管事妈妈的责罚,心里想的,也都是宗次郎曾经的承诺。

如今想来,在爱情里泥足深陷的,从来就只她一人罢了。

艺伎馆里的一切,开始让她厌倦,清叶不想待在这里,她乔装打扮溜了出去,想找宗次郎要个解释。

隔着稀稀落落的雨幕,宗次郎看着她,只是扯出个无关紧要的笑容,一如往日灿烂,然而清叶看着,只觉得心灰意冷。

她转身离开,跑去河边痛哭,清次不放心,便从后面追了上来,劝她看开些,不要浪费眼泪在不值当的男人身上。

或许是看清了烟花柳巷里虚无的爱欲,清叶释然了,她重新拾起花魁的梦想,决心为自己而活。

一场女人间的算计,让清叶看透了艺伎单薄的爱情,可高尾本人,却陷在与画家狼藉的感情纠葛中,无法自拔。

高尾爱慕画家才华,将全部真心双手奉上,可年轻的画家,根本没将她放在心上,他渴慕一切美好,当比高尾耀眼的清叶出现后,他便毫不留情地抛弃高尾,转奔清叶而去。

青春已逝,花魁的荣光也不再,高尾想到自己半生的美好,竟全然错付,她不甘心,便以死要挟画家娶她,甚至还生出了同归于尽的想法。

薄情的画家,又怎么愿意娶一个烟花巷里的赔笑女,他一把夺过高尾手中匕首,两人推搡起来。

可柔弱的花魁,根本不是画家对手,高尾一不留神,便被画家手中的匕首割破喉颈,鲜血泼洒一地。

众人听到响动赶过来时,落寞花魁已然香消玉殒,而画家也不知所踪,管事妈妈没有追究谁的责任,也没有惋惜失了个花魁,反而低声咒骂着晦气。

确实,清叶已经崛起,失去个黯淡的花魁,对她并无多大影响。

姑娘们低声感叹高尾的遭遇,清叶的思绪却飘了好远,高尾曾与她讲过,花街柳巷的女子,爱人是地狱,被爱同样是地狱,只有赖着美色,尽力讨生活,才是上策。

又一年的花魁游街开始,清叶当仁不让地出现在了人群中央。

脚踩木屐,身着华服,摇曳生姿,魅惑众生,那个寂寂无名的八岁女孩,终究实现了自己的梦想,成为了比妆妃更夺目的花魁。

客人捧着她,管事妈妈敬着她,同行的姐妹,早都无法与她争辉,站在玉菊屋顶端的清叶,也更加任性娇蛮。

不缺钱财与追捧者,清叶大胆戏弄着对每一个色令智昏的来客,甩脸色,踢打辱骂,她从不因客人高贵,就忍让几分。

管事妈妈担心会得罪常客,但男人们却爱极了清叶嬉笑怒骂的生动模样,非但没有生分,反而更加趋之若鹜。

手握重权的武士松本,便是清叶的裙下臣之一,经常掷重金求美人一笑,还说要赎她出玉菊屋,做他的夫人。

嫁给一个身居高位的武士,是不少吉原游廓女子的奢望,可清叶却拒绝了,她想着年幼时,清次哄骗自己的话,满不在乎地敷衍松本,说等玉菊屋的樱花开了,她才会离开这里。

院中枯树一棵,又怎会轻易开花,清叶却不知松本,将她的敷衍之词放在了心上。

次日一早,清叶在一阵吵闹中醒来,她推开窗户,竟看到了满院的花树,晨风轻抚,落英缤纷。

看着松本的良苦用心,清叶深受触动,也默认了他的求爱。

玉菊屋上下纷纷拍手祝福,姑娘们更是羡慕她的运气,倒是清叶神情淡漠,仿佛事不关己。

混迹在热闹中的清次,透过人群看着清叶,心情复杂,虽说只是个打手,但他也被清叶的魅力折服,只是两人身份悬殊,他鲜少能和花魁说上话。

清次很快发现清叶捧着腹部,一副十分难受的模样,便将她带回屋内,仔细问过才知道,清叶怀孕了。

一个父不详的孩子,对即将嫁进高门的艺伎而言,并不是好事,可清叶态度坚决,说什么都要留下孩子,甚至不惜拒绝松本的求亲。

强硬的武士,不同于懦弱的宗次郎,他表示不管清叶怀孕与否,都会娶她为妻。惊讶于男人的尊敬和宽容,清叶有些哑然,但腹部传来的阵痛,还是让她弯下了腰。

孩子最终没能留住,清叶小产了。可她的悲伤,并无旁人关注,管事妈妈正忙着撮合女儿和清次,他们老了,玉菊屋需要一个年轻的管理者上位。

从小在眼前长大的清次,自然成了他们的首选,但管事妈妈并不知道,清次已经心有所属,他爱慕着肆意生动的花魁清叶,可为了艺伎馆不没落,清次还是答应了管事妈妈的请求,同意在清叶离开那天,迎娶他们的女儿。

随着婚事临近,清叶第一次接待的老者,再次找上门来,他已苍老过度,说话都有些含糊,他拼着最后一口气,问清叶是否记得,早年间许下的诺言。

院中的樱花树开花,就离开这里,清叶自然记得,只是她大概等不到花开了。

哪有樱花树不开花的,老者声音微弱,却格外坚定,他鼓励清叶不要放弃希望,说完便缓缓倒在清叶怀中,合上了双眼。

送别了老人,清叶缅怀着已逝的青春,久久不能入睡,一直跟着她的小姑娘半夜找来,说自己梦到清叶离开后,客死他乡的惨状,十分害怕。

清叶安抚着小姑娘,顺手将妆妃留给她的发簪,转送了出去,与其从一个院子,挪到另一个院子,她倒甘愿客死他乡。

和清叶一样,枯守着黑夜的,还有即将继承玉菊屋的清次,两人各怀着心事,相顾良久,却只能互相祝愿幸福。

清晨时分,他们不约而同地发现,院中的枯树,竟然开出了一朵小花,两人说起儿时的诺言,都有些动容。

清次心下一动,问她要不要去看真正的樱花。清叶笑着答应了,比起精致的鱼缸,她更向往汪洋大海。

两人离开花街,踩着遍地油菜花,向着樱花盛开的方向,不计后果地一路狂奔。

玉菊屋内,却是一片狼藉,艺伎馆老板发誓要让清次付出代价,前来迎娶清叶的松本,也一言不发地坐着。

脱离鱼缸的金鱼能活多久呢,漂亮的金鱼,又如何无法适应平凡生活,清叶和清次私奔的结果如何,我们不得而知,但他们的逃亡,注定伴随着坎坷和波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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