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动漫的美学命题(一)-“孤悲” 言叶之庭-孤悲

在曾经以纯粹汉字表达一切思想情感的“大和言叶”的时代,日本的先民们并不知晓“恋爱”为何物,那是一个输入自近代西方文明的文化符号,如油画般绚丽、奔放;在他们的文化里,只有“恋”,万叶人作“孤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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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日本动漫的美学命题(一)-“孤悲”
  2. 言叶之庭-孤悲

一、日本动漫的美学命题(一)-“孤悲”

在曾经以纯粹汉字表达一切思想情感的“大和言叶”的时代,日本的先民们并不知晓“恋爱”为何物,那是一个输入自近代西方文明的文化符号,如油画般绚丽、奔放;在他们的文化里,只有“恋”,万叶人作“孤悲”。为所爱之人吸引,却无法与之长相厮守,此间孤寂哀愁,是为“孤悲”,起于怀念,止于相见,其内敛与隐忍,深得“物哀”之趣,使余生仅存的孤独与等待,成为日本美学中一枚永恒的音符,于凄婉的悲伤中升华。

《你的名字》的上映以及它无与伦比的票房佳绩,标志着新海诚正式地成为了继宫崎骏之后的又一位“公认的”动漫巨匠,除《你的名字》之外,他还有许多为二次元爱好者们所熟知的作品,如《言叶之庭》、《秒速五厘米》、《追逐繁星的孩子》等等。新海诚的身上有着许许多多的标签:雨控、足控、短发控、电车控……如果你足够喜爱他的作品,还会发现一些在“新海诚世界”中极具普适性的元素,诸如近乎苛刻的精细画面、善于画画的男主角、单亲家庭等。

公众的目光往往不会给予一位名满天下的大师一个不公正的评价,但我认为“大多数人(The Crowd)”都没能以某种具有深度的目光去仔细的审视大师们的内心世界,以及他们为其作品所注入的灵魂与思想。“流行”是永恒的第一因,我将其命名为“宫崎骏现象”。

无法否认,新海诚终将成为日本动漫界的旗手,但对于我来说,《你的名字》这部优秀的商业作品并不能真正的代表他的艺术成就与思想高度。我想,抵达新海诚内心世界的最近的路,是《言叶之庭》与《她与她的猫》。

“爱之往昔,孤悲的物语。”

这是《言叶之庭》的宣传词,梅雨中的幽静庭园,逃离世界的秋月与雪野默默地相遇,似曾相识,二人的心在一次次的雨中相遇中渐渐向彼此靠近;衷肠互诉,雨过天晴,庭园中再不见秋月与雪野的身影,相会无期亦有期。

剧中出现的《万叶集·雷神短歌》即是对这部作品最好的概括:

隐约雷鸣,阴霾天空,但盼风雨来,能留你于此;

隐约雷鸣,阴霾天空,纵使天无雨,我亦留此地。

《言叶之庭》一别,笔下伊人皆存雪野百香里之影。

在1997年行将度过之际,24岁的新海诚从Falcom下班独自一人回到家中,开始创作属于自己的首部动画短片《遥远的世界》,那份深夜伏案的孤独,是我最为憧憬的少年背影。新海诚的作品多以爱情为主题,但“爱”仅仅是一种媒介,它所传达的,是一种不可名状的孤独。

没有人比新海诚更加善于使用独白了。我们聆听着游离于世的剧中人如梦呓般的心声,不论身处人潮之中,还是深夜与猫相伴,对交流的每一次弱化,对剧情的每一笔留白,都能够使人感受到一种深深地孤独与无奈;而孤独源自于距离感,或许这也是新海诚钟爱“电车”这一意象的原因。

2000年,新海诚以独立制作人的身份发表了他的第二部动画短片《她与她的猫》。也许是因为其独立动画创作事业仍处于玩味阶段,《她与她的猫》沿用了处女作《遥远的世界》的黑白视觉效果,画面线条的勾勒也不甚精细;但《她与她的猫》与前作相比,存在着革命性的进步——它不再仅仅是某种朦胧情绪的无意识表达,而是初步成为了一个具体故事的媒介。

全部的近5分钟剧情是一只猫的独白。“丘比”是一只可爱地白色小公猫,在初春的某天,他被装进纸箱丢弃在一座大桥下,是善良的“她”给了他一个温暖的家。她是一位终日为生活而奔波的平凡都市白领,早出晚归,独居与猫相伴;丘比爱上了她,因为她的频繁外出,他也渐渐地爱上了使她离去而又归来的那扇铁门。某天,在一番漫长的通话结束后,他察觉到了她的悲伤,但什么也不能做,“我想,错的并不是她……”丘比默默地思考着。无尽黑暗中,承载这一人一猫的世界仍旧在运转,窗外是丘比的第一片冬日雪花,她又一次同他告别,随后消失在铁门的彼岸,一如往日。

《她与她的猫》为新海诚赢得了广泛的赞誉,这是他步入大师之路的起点。但“大师”决不能成为我喜欢一位大师的理由。作为一名长期观众,我之所以喜欢新海诚,更多的是因为他的成长。

一次偶然的机会,我在Bilibili的2016年4月新番的列表中发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她与她的猫-Everything Flows-》,导演是坂本一也,新海诚的名字在“原作”一栏中。

《她与她的猫-Everything Flows-》共分4集,每集7分49秒。个人认为,这部作品是《她与她的猫》的前传。

达尔是她的猫,毛色乌黑,从小和她一起长大。毕业季,她带着达尔从母亲的房子里搬了出去,开始了一人一猫的独居生活。达尔老了,不再喜欢如年轻时那般上蹿下跳,他睡得越来越久,也越来越沉,现在他仅存的爱好便是每天目送她出门后,静静地坐在窗台上欣赏外面的世界。时光从他的身上静静地流过,达尔时而想起第一次在她的膝上午睡时的感受,时而想起自己的母亲。傍晚时分,她回来了,径直奔向卧室,趴在床上不住地抽泣。她的求职之路十分坎坷,几乎走到了精神崩溃的边缘,达尔见过这种情况,如往常一样,他跳到她的枕边,为她舐去泪水,供她抚摸,然后一起进入了梦乡。

某天,残酷的现实终于击溃了她,她躺在床上,一言不发,也不理会达尔;达尔试图再一次爬到她的枕边,却发现自己衰老的肌肉已经力不从心。深夜,妈妈的敲门声惊醒了她的梦,原因是达尔奇迹般地使用了电话,拨通而又立刻挂断的电话召来了妈妈。与妈妈的一番围炉夜话使她的心灵得到了一丝安慰,她抱着他,同妈妈一起回忆着过去两个人与一只猫的点点滴滴;终于,卧在她的怀里静静观察着一切地达尔感受到了一股从未有过地浓浓地疲倦,他睡着了,他梦见了那扇门,还有她每天乘坐的电车发出的隆隆的声音……

最终,她走出了悲伤的阴影,并成功找到了工作。下班回家的路上,一座大桥之下,她发现了一只被装在纸箱中丢弃的雪白色的小猫。小猫刚来到这个世界不久,但似乎依稀记得她的味道……

虽然《她与她的猫-Everything Flows-》并非由新海诚执导,但就如同《某人的目光》或《你的名字》一般,《她与她的猫-Everything Flows-》以及新海诚的其他近期作品虽然仍在诉说着深入骨髓的孤独,但它们体现出了一种我们不曾在《遥远的世界》、《她与她的猫》、《星之声》、《云之彼端,约定的地方》或《秒速五厘米》等早期作品中找到的东西。

那就是“和解”。

从曾经风华正茂的少年,到今日肚腩微见的大叔,作为台下的观众,我们每个人都亲眼见证了新海诚的成长。是的,我们都很清楚,新海诚的作品丑过、虚过、歇斯底里过,也曾多次面对“矫揉造作”、“情感表达失真”、“剧情空洞”等有理与无理的指责,但作为一位真正的大师,与很多人不同,新海诚一直在成长;也许时至今日,他明白了,孤独的终点并不一定是隐忍尽头那歇斯底里地疯狂,就如同世间的所有人,孤独者的人生也拥有不止一种选项。

或许,“孤悲”之美在某种意义仅仅是部分孤独者的消极性前瞻;而“和解”却是享受孤独的第一步,与不尽如人意的世界和解,代表着我们开始平静地接受孤独,而非排斥,亦非反抗,更不是放弃。

二、言叶之庭-孤悲

一直想写这个话题很久,却一直搁笔如今,一来不敢太过于放得开自己,二来总觉得年岁太小,这些情情爱爱的话题说起来总以为太过肤浅。到如今偶有些感触,也有些思绪,为使这些在脑袋中不至于太过凌乱而扰着自己,也就将就拾掇起来吧,凑一些文字,以后偶尔再看看,那些当时只道是寻常的,或许又会生出些别致的趣味。

孤悲——最早接触到这个词是在《言叶之庭》中,当时主要是奔着她那极为精致的画面去的,却不料想又被其中的那首诗所吸引:隐隐雷神动,约约闻其声,霾霾天之空,零零雨若至,戚戚君将留?隐隐雷神动,约约闻其声,零零雨将至,恋恋吾亦留,悠悠共汝御族生。两人一问一答,不小心就动了半个文艺骚年的心弦,便在网上大肆搜罗了一把,影评、背景什么的通通看了一些,最后便只剩下“孤悲”二字:在爱到来之前孤独地希求着谁的这种感情,并非是与谁的爱或羁绊或约定,仅仅是描写那伫立在遥远的身边的人。

那时只是纯粹觉得好听,够忧愁才够味嘛!文艺骚年的懵懂期我想大多都是从忧愁开始,“少年不识愁滋味,爱上层楼。 爱上层楼, 为赋新词强说愁。”这一说道就自己看来确实对极了。至于而今,却也实在无多大愁滋味,只是离“孤悲”二字到是贴近了一味,不过还是差些味道,要说忧愁我却是最不愿与人分享的,不论父母或是朋友。君不见朋友圈都是晒幸福的(虽然我不玩微信,但也常听人这样说),对于年轻人来说,苦难和忧愁或许能一个人扛,一个人去孙橡解决,但成功,幸福和快乐总希望有个自己最在意的人分享,偶尔是朋友,经常是自己在意的人和父母。有时候成功后,亲人却不在,没有在意的人去分享这份喜悦,比起未曾成功的失落会更加孤独。

就是这欢乐,现在算是最贴近我的东西了,这份欢乐一部分来自家里——还未有让我需要大为操心的事情;一部分来自工作——可以养活自己,偶尔还能奢侈一下;另一部分则来自心态——虽然还只离校三年,却发生了许多改变,有了些成熟,一方面还保有一些象牙塔里的天真,一方面也有了些社会的实在。说到底,对于一个像我这样年轻人来说,除了迷茫和一些工作或是生活上的压力,也确实找不到可以让人长久忧愁的地方。亲人的离世可能会是一个坎,但它终究只是一个坎,而不是你一直走下去的路,跨过去了就好了。也许这样说,有人会觉得太不近人情,或是没有良心。只是每个人的想法总会有不一样,也并不想向别人说教些什么,我既不可能像庄子一样鼓盆而歌,也无法完成孔子要求的守孝三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只是希望这选择确实是你自己的选择。

从乐观的心态来看,生活中的坎无疑是有助于我们成长的,那些坎既是阻碍也是台阶,跨过去了,就便是上了一个台阶。生活中的事就在于此,很多时候并不在于事情本身,而是在于人对事情的态度或是反应,就像装了半杯水的杯子,有人看到水已经装了一半,有人却看到了水只剩一半。

心态的改变无疑给我带来了很大的益处,以前的乐,多只是些外在的皮笑肉不笑,现在也有,但也有确实从心底流出来的喜悦,迷茫也还是迷茫,但我却能欢喜着做自己喜欢的事,在迷茫中踽踽独行,只是孤单却并不孤独。或悲或喜,虽不能云淡风轻,但也不会沉溺混沌。看看情绪,其实就像一个有色眼镜,用悲伤看到的全是悲伤,用欢乐看到尽是欢乐,还是该笑笑,该哭哭,“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

话题有些扯远了,其实对于“孤悲”我觉的叫做“孤欢”或是“孤乐”或更加贴近自己一些,一个人很好,两个人可以更好一些,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嘛。

常常有人说“要求不要太高”,其实我是连自镇凯弊己的要求都不知道是什么,很多时候觉得凭感觉就可以了,其它的一切交给老天,随缘吧!有时候正经地想想,果然还是有些太天真,但是这天真却是我懒得改的。人嘛!谁没几个缺点,承认自己有缺点(虽然有时候我打死也不承认),认识到自己的不足,有些缺点,努力改正,有些缺点,自己也懒得改正,有时候缺点时过境迁不一定还是缺点,但要是因为缺点而伤害到无辜的人,则势必是要来一次刮骨疗毒的。至于这天真吗?我想也就自己乐呵乐呵,不碍着么子人的呢!

却也说说这天真,我觉得这一份子可是万不可丢的,记得有人写文章说道“如何成为一个有趣的人?”,觉得”‘有趣’是对一个人的最高评价“,确也实在是个中肯的评定。天真的里面自然会有一份纯真,“成年人的思维方式就是趋‘功利化’,同时也是‘去纯真化’的,他们只考虑利弊,而自愿放弃生活的趣味……从这方面来说,想要成为一个有趣的人,要手握童心,胸怀赤诚。“

再说说这要求吧,其实有时候想想,没要求就如同去饭馆让服务员随便上几个菜,还真是为难人,虽说没啥要求,却也暗含“杀机”——说这话的意思却并是这话中的意思,你当明白这话的意思,不然就有别的意思了。中国人最是讲究这种化境的,振弦无音,其意在外,所以其实也当明白我的意思——我并非全无要求,只是这要求自己也不清楚,不过心里却又有一杆没了星花的秤,你当循着这秤的意思才行。

“如此矫情的人,就该给他一百杀威棒”,料想当有人见着这么一出,是会有这想法的,其实我也有这一面意思,有时看着这般矫情的自己,也觉着该赏自己两耳刮子“贱人,就是矫情!”。不过还是说道一番吧。

首先让我做一番幻想,不过既然是幻想,且就容我胡思乱想一番吧。我幻想中的女孩(是幻想的),当会和我一样有些天真,不必太过现充,偶尔有些小幻想(就像我现在这般),但不能是幼稚,要能够自己独立地生活,有自己的爱好,当然要是和我有些共同的爱好当是更好了。有的时候,她做她的事,我做我的事,我们各自着,虽不说话,却也十分美好。颜值?也还要一些吧,如果是黑长直那就更完美了,不过我觉得一个内心纯美的人,外表也不会太丑(除非意外伤害),这也许就是所谓的气质吧。至于争吵总该是一些不着皮肉的戏谑,绝不去做那寻死觅活的事。哦,对了,还要是个有趣的人,不至于谈话多么诙谐幽默,但总该是个乐观的人,乐观的人也该是个自信的人。自卑的人,要是聪明,就容易无端猜心,要是有些傻气,则会一味着给心,到最后你以为我刀枪不入,我以为你百毒不侵,却忘了我们都只是颗肉做的心。

物质方面,还是难以接受过于物质的人,不过话说回来,一个男人要是连自己认为得当的物质生活都给不起,又如何照顾好你爱的人了。我想,“一个真正爱你的穷小子绝不仅仅只想给你柏拉图式的爱情,那是童话,毕竟我们都不是餐风饮露的仙人”,是吧?男同胞当更加努力呐!

不过,对于物质中最重要的房子,现阶段我确实没办法单方面给予完全。有人说,房子之于女人就是一个安身立命的所在,结婚后,下半辈子也就围着它转了,有了房子才有了安全感。于此无可置评,只是安全感全在房子上,这种感觉我是无法体味的。不过若是生活只有房子、物质的,未免也就少了些诗意,这却是我最不能忍受的,共同的喜悦,共同的悲伤,共同的愤怒,还有共同的拼搏,我想这才是家人吧!还是当找一个和你价值观不会相差太大的人,一起为一个小窝,你不觉得我没本事,我也不认为你没势力,才好。也得益于房价涨的老高,才不至于让我焦躁,现在便即使降一些,也不干我的事了,让我也少了这么桩烦心的事,要是我刚好有个首付的能力,保不准现在还在售楼大厅,想想是朝南还是朝北,是要低层的还是高层而发愁,对于号称有选择困难症的天秤座来说,这无疑是个大问题呢!

想想婚姻,房子、爱情,如今,房子已然成了挑起婚姻和爱情的顶梁柱,没了房子也就没了生活的脊柱。都说爱情是精神的,婚姻是精神的也一定是物质的,不过有时候物质往往成了主导,喜欢一个人只是因为喜欢,而和一个人结婚往往需要考量太多。不过,又想来,还是当有许多人,仍和我一样怀有着一些纯真(我是天真)——期待着能和喜欢的人白头偕老,他们努力着,除了想照顾好自己关心和关心自己的人,有勇气拒绝自己讨厌的人和事外,还有一个共同的愿望,那就是能和爱情结婚吧!

为什么努力?只为能够和爱情结婚。和喜欢的人恋爱,和适合的人结婚,愿那适合我们的人也是我们所喜欢的。

且到这儿,不觉地发现汉字还真是个很有意思的存在,譬如这“意思”本身就有无数种意思,还有这“无价”,不知是此无价还是彼无价,没有情景的话,却完全不知道这词的意思。且说无价,什么是无价的了?生命、爱情或是自由,各有各的取舍吧,裴多菲选择了自由,叶芝选择了爱情,许多人选择了生命,各有各的一生,各有各的故事。

我的的故事的主题又会是什么呢?爱情吗?我想不大可能成为全部,在没遇到那个人之前,还得过好自己生活,还有亲人、事业(不过还在迷茫中^__^)。遇到了,更要懂得一个人的生活,那些对方不在身边的日子,你得能独自和自己相处,别让一个人左右了你的全部,不然,你的不确定不放心没有安全感就全在一个人身上,太依赖对方给你的这些,等到离开的时候必定要失去全部。有自己的想法,自己的世界,两个人相处,当是两个世界的并集,而非交集,当全世界散去,只有自己还是自己的。

情也无价,却也无价,爱惜的人惜之如金,不在乎的人,弃之如敝履,许多时候,旁观的我们只是浅浅涉猎,无法去界量他人的选择,不如眺望周围的风光,凝视自己的生活,就行了。

人说,爱欲于人,犹如逆风执炬,愈近,有烧手之患,愈远,则又昏聩,想来此间所致,会当且行吧!

希望文字工具网搜集的关于孤悲的2点解答对大家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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